和他个儿子苏裴之相比，顾廷简直就他至亲心腹！

自从他做了摄政王，苏裴之没有来看过他回。

在苏裴之眼，自己亲父就乱臣贼子。他只在府侍奉母亲，无颜来见苏胥。

被亲儿子看起已经够难受了，现在顾廷又因为个水眉，屡次被伤，几乎痪半在床，苏胥有肚子火没处发，拿水眉来泄愤。

水眉直跪着，言敢发。

苏胥也理她，自顾自的批阅着。

养心殿虽燃着暖香，水眉跪着处没有地毯，膝盖直磕着青石板，丝丝凉气自地里贪婪的冲上来，想钻进她里。

香已经换了三遍，水眉腿已经从麻木到如针刺再到筋再到麻木，循环了几回。

最后无边无际的疼，自脚腕处席卷肢。

她几乎撑住了，双手在地上，勉强的支撑着自己。

“水眉？”

他终于批阅完了奏折，讲笔放入玻璃笔洗，看见墨晕染翻飞如花，冷漠的开。

“，民女在。”

水眉吞水，头昏眼花。

“向来知本事，放走镇西王，重伤顾左相。红颜多祸水，妖自害人，做多少事来，自己清楚，无须我多言。”苏胥冷声道。

水眉沉默。

“本王本欲杀泄天之愤，顾廷誓死求，才得宽宥，现在两条路放面前，自己选。”

水眉颤巍巍抬头看他。

旁边的太监心领神会，端过个漆盘，黑的盘底明晃晃把钢刀，还有碗的汤汁，看就什么药。

被刀杀和被毒死，有什么区别吗？

水眉陷入沉思，…没什么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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