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打了架(单方面打架),又打了炮,这会儿收拾妥当靠在床头,人支烟着。
陈近扬突然问他:“不是,我说,你喜我啥啊?”
易封看他:“你怎么跟小姑娘似的,净逮着人问,你我吗你我哪儿啊是不是我到永久啊。”
陈近扬“嘶”了声:“快说!少他妈扯淡。说不个来老子就把烟头摁在你上!”
易封伸手胡噜了把他脑袋瓜:“家伙,真凶啊。老子就你这儿,女人里头没你这么辣这么够味儿的。”
陈近扬“嗯哼”声,表示:悦耳,继续。
“咱俩其实早就认识了,每次都是根烟的交,就是不肯多说话,愣是谁都不肯往前再踏步。每次竞争完角,你都会给我递支烟,就咱俩在没人的角落,谁也不说话,就么安静慢慢完根烟。跟你待着,你总能看来我是真笑还是假笑,我要是冲你假笑,你就冷不丁儿踹我脚,跟我说’甭他妈笑了。’每次跟你待着,我心里都想,怎么就他妈的,他妈的这么舒坦呢。”
陈近扬安安静静笑,平时冷冷的、暴戾的双眼,现在亮晶晶看向易封。易封也转头看他,嘴角带着笑意:“你啊,我知道你也让着我。别人这么捉弄你跟你恶作剧,早就让你两拳杵到臭水沟里去了。跟我这儿你还是小孩儿,跟我撒泼打滚儿。”
陈近扬眨眨眼:“我不兴你能看来不?”
易封哼笑:“你不兴都写脸上,瞎子都他妈能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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