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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如意立刻摆正了姿态，谦卑道：“你说。”

“是这样，我们前两天给孩子办葬礼的时候，她同班同学也来了，多多少少听到点传闻。被挟持的孩子，一共有三个，原本是没有我女儿的……”小姑娘的母亲顿了顿，眼泪再度涌了出来，她哭着摆了摆手，声音颤抖，“对不起，我……忍不住。”

“没关系的。”言如意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一阵心酸。

采访组的几个人几乎不忍直视，纷纷撇过头去，也都微微地红了眼眶。

小姑娘的母亲情绪平复了一点，才又道：“他们说……他们说亲眼看见我女儿自己提出来交换这几位同学，她……她是个好孩子，但是……但是学校和这几位被救下来的同学没有提啊！他们甚至都没有来我女儿的灵前看一眼！言记者，我不是要他们赔偿，我只是……只是想知道，我女儿究竟是怎么死的啊！是真的就这么不幸，上天这么不公，让她就这么走了吗？”

这位母亲捶着胸口，眼泪早已经流干了，眼眶却已经是红的：“她们怎么做选择都好，我只想知道，这是不是我女儿选择的路啊，如果是她选择的，我心里还能舒服一点啊！”

言如意当场就愣住了，有些惊愕地侧头看了一眼小茹，大部分的消息都是小茹搜集来的，当时言如意还特意问过了，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小茹也楞在当场，直到看到了言如意看过来的目光，才头重脚轻地走了过来，一脸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这个案子还在审理的过程之中，警方那边得不到更多的消息，学校的老师与家长们都没有提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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