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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麻绳陷皮肤太深,以至于压迫到身内的器官,柏修文将每段绳子都对半折叠起来,外加上之前在绳上涂了油,所以这特殊麻绳与人的排斥度并不会太高。实际上紧缚留来的痕迹会非常美观,柏修文为了高桐的安全,依旧手留了许多。他并没绑的太紧。
奴隶的双腿被粗糙的麻绳分的很开,从后面看两瓣肉被绳子挤来非常漂亮的形状,又圆又嫩,白仿佛绵的棉。
柏修文观摩了周,最终在高桐面前站定。他眸中暗着几丝说不清、不明的绪——这实在件太过妙绝的艺术品,仿佛笼中的金丝雀。他甚至想拍来,然而照片太不安全,无奈算罢。
“不用怕,高桐。”他这样说。
白先每次叫他的名字,高桐的心脏都会猛地哆嗦子,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恐惧、或者害臊,又或者其他什么别的原因。
可他怎么可能不怕,高桐牙关都在打战。完全不明白自己于什么样的境地,他害怕对方要这样对他辈子。
他不常与父母联系,没有相熟的好友或同事,社会联系稀薄到几乎不存在,也就几个网友聊得还好。如果就此消失在人世间,甚至可能没什么人会注意到;如果父母来南京或上海找寻他,甚至不知他的地址和公司名称,报了警多半也当失踪人随便理了。
他很想念自己的妹妹,想念自己在南京犄角旮旯的破房子,想念蟹黄汤包与明朗的日光,甚至包括电脑盘里些盗版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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