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柏修文知他会很疼。肛有撕裂的痕迹,浅浅掰开看,`洞里娇弱的嫩都翻肿成淡红。他用指和中指将`撑开,另手拿棉签将里面粘稠的物体捣弄来。
其实他虽然手法甚熟练,动作却很轻,在尽量避免碰伤了。可桐还受了,他反手抓着枕头,眼角崩理泪水来,牙叼着唇,都快咬破了。
“放松……放松。”柏修文试着安抚他,同时拿注了水的针推向他体内:“东西有深,可能要费些力才能弄来。来,深呼。”
桐根本听进去他在说什么,大腿内侧的肌腱紧绷,脚心半搐着。
姿势屈辱得像分娩台上的产妇。他双腿大张,隐私全然暴露于个曾对他施加暴力的人眼前。让他想起昨夜些堪的回忆——被打耳光,被迫`交,被压在,被体内射`。
但他什么都了。
“好了,干净了。”柏修文了他的`,拿过巾手,说:“稍等,我去拿碘伏和药膏,抹完就会好很多。”
柏修文楼去拿药,桐拄着手起了,强撑着挪床。然而体跟散了架似的,脚尖还没碰到板,就力气支滚到了床。
‘咣当’声,骨头与板相撞,砸空洞的声响。
桐艰难撑起体,手把着床沿想要起来,谁料直接把垂在床边的被子扯了来——瞬厚重的被子砸到他脸上,直接把他埋没。
桐没再动弹了。
样也好,什么都看见,什么也知,黑暗开始给他安全感。
柏修文拿药进门之后看见的就样幅场景。床边、上团糟,被子将青年裹成团,只露截削瘦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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