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人怎么听劝？”

“喂！别走！”

“万俟林木！”

商先在门外面喊了好声，本没有人搭理他，只剩“嗖嗖——”冷风声。

“真莫名其妙。”

万俟林木拍着手，从门走回来。

前台小姑娘说：“老板，个商先我也听说过，最近上采访，还有很多综艺节目都邀请他，其实什么好人！”

“呀呀，听说个商！”

商……

万俟林木心想，我也个商，躺着也枪。

“抢别人辛苦钱，据说还逼人自杀呢！”

“啊，身上背了好条人命！”

“因为有个破钱，所以找受害者和解，简直就人渣！”

万俟林木说：“以后别让他来就行了。”

罗参直没有说话，静静望着夕阳西坟场，似乎还在冥想刚才商先那句话。

——早晚有天，你会亲手埋葬万俟林木尸。

亲手……

埋葬。

天灰蒙蒙，万俟林木还没有睡醒。

蜷缩在被窝里，享受着与枕头缠绵，简直就人美事……

“老板老板！”

“好了好了！”

砰砰砰！

叩叩叩！

敲门声好像交响乐，还在停变调。

万俟林木头疼厉害，觉他们敲门，而自己脑门。

捂着脑袋坐起身来，顶着头鸡窝。

还没到八，天都没亮，外面起了雾，灰蒙蒙片，睡觉好天气。

当当当！

砰砰砰！

叩叩叩！

敲门声继续。

万俟林木似乎已经免疫了敲门声，顶着头鸡窝，歪歪坐着，抱着绵绵枕头，头，又要睡着过去。

咔嚓——

时候，浴室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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