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嘭！”跌在十弦旁边，手压在琴弦上，发“铮——”声轻响。

只这么响，不停惨叫曲，被疼痛折磨曲，却突然安静了来，只剩“呼——呼——呼——”粗喘声。

双眼怔怔盯着十弦，仿佛想要从十弦里看到什么，手指颤抖，伸过去，轻轻抚摸着琴弦。

“铮——”

随即又声，曲脸上血滴落来，“滴答滴答——”落在琴弦上，分明个“傻子”，没有了神志，当手落来刹那，竟不自主，切凭借意识，不停拨动起来。

丝竹之音款款，带着股仿佛随时都会消亡悲切，音色回荡在整个墓室之，不停铮鸣着。

曲越弹奏，表越痛苦，眉头紧紧皱在起，咬着嘴唇，唇角已经流血，却还不断弹奏着，而且弹奏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仿佛要将琴弦拽断。

万俟林木轻声说：“没事吧？”

罗参摇摇头，做了个噤声动作。

随着曲古瑟之音，万俟林木突然也觉得脑海有些晕晕，不知怎么，越听着那瑟声，脑袋越沉重。

“木木？”罗参把搂住跌来万俟林木，将人抱在怀，说：“木木？怎么了？”

万俟林木使劲晃了晃脑袋，说：“我……头晕。”

“嗬——！”曲发声吼，似乎实在忍不住了，扑倒在琴弦上，眼前似乎有不断画面席卷而来，仿佛把又把利刃，钻脑袋里，不停砸穿头骨，钻来。

——叫什么名字？

年轻男子身乐师袍，坐在亭悠闲抚琴，这时候个仆从走过来，为男子添了杯新茶，又小心将案上香炉炉灰清理干净，动作迅速又熟练，随即退到男子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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