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路恍恍惚惚,差点连自己家院门都错过了。怎么就这么巧呢,平平常常日里突然蹦了这么位平常安哥。他和师父竟低头见抬头见街坊,师父这些天没少把他挂在嘴边夸……真敢信。
天唐士秋还说,俩男在块儿嘛好事。贺远知该怎么想,他看安哥和个男人有什么好。他看他们挨在块儿很自然而然啊,没有哪儿别扭,也扎眼;人好像还搂了安哥腰把,想护着什么似。
可这俩男怎么搅到块儿去?贺远躺在床上胡思想,好没影儿睡着觉了。他又想起他听见个亲嘴动静。怎么亲呢,俩男,也么亲?他在黑暗里翻来覆去,睁眼闭眼,脑里个动静,什么时候睡着知道,醒来该上班了。
礼拜车间活多。午,贺远和师父还有另外几个工友待在休息间喝茶侃山,就等着耗到班点儿走人回家。
在场没有姑娘,水爷们儿,话头聊着聊着便开始有些正经。谁提了嘴去喝喜酒闹洞房话,屋里顿时炸开了锅。净血气方刚小伙,你句句扯得没边,最后知怎么说到了厂里女工。
“要说就把家属都算上,咱厂这帮女也得属周师傅家最俊。”
“真!”
“没眼福呦,都没见着过。”
“周师傅,给咱传点儿经验啊,怎么娶上嫂?”起哄孟晓昆,比贺远厂还晚两个月,专爱凑热闹,越正经事越来劲。其实按他师父辈分论,他得管周松民叫姨。
果然,周松民着烟呲他句:“边儿去,得上你拿逗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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