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药丸吞了去。
颜臻知道了他omega,抓着他小尾,他手里没有颜臻把柄,只就范。
幸这人不夜夜笙歌,自从酒后也少再作他,床事间也还算温柔。如果他要玩些过分SM,诸如皮鞭蜡烛尿道类东西,项歌决计不奉陪了。
晚上有顾因雪直播,项歌心里有些焦灼,希望天戏份能在直播前拍完。
自打山后,项歌就不大能见到顾因雪了。
浏览记录里,密密挨着,眼里都他,风雪月也都他。
项歌本来存了丝希望,他家与顾家也算门当对,说不准能安排,结果还没等他向自家哥哥剖心事,顾因雪已经订婚了。
还和个渣男。
他叹了气。缘分最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项歌在拍摄房间里,抱着手臂,突然就发起呆了。
因着这场戏比较特殊,故导演亲自掌镜,其他人全屏退。
肩膀忽然被拍了,项歌转身,正撞颜臻怀里,颜臻用鼻尖在他脸上温柔地蹭了蹭,手揽着他腰:“在想什么呢?”
“面戏。”项歌垂眸,默默接受了颜臻亲昵。
虽然说和颜臻早已亲密接触过了,然而在镜头前展赤欲,这样大尺度床戏,他从未尝试过。
项歌罕见流些许不安和茫然,颜臻抚摸着他脊背,温声安抚:“受不了,就喊停。”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脸微红,抓着颜臻西装外套,小声说:“我喊停恐怕也不大管用吧。”
颜臻忍不住亲了亲他脸颊:“这拍戏,我有职业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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