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能听听曹盼的劝，曹恒呐，呵呵……

曹恒看向墨问，“你倒是都有准备了。”

墨问轻轻叹，“离死别，臣早就看开了。”

想要提句，当日曹盼去的时候，墨问伤心的样子，如还历历在目。

“看开了他们要离开，还是为他们的离开而伤心难过的。”像是知道曹恒心里在想什么，墨问如此补了句。

“你有你的伤心，旁人也有旁人的伤心。先帝如此，左仆如此，陛也是如此。”墨问像什么都没有破，又像什么都已经说了。

活着的人，都会为逝去的人而难过伤心着。但是，逝去的人，再也不可能回来，想要走的人，你也同样拦不住。

“朕，知道了。”曹恒颗不安躁动的心，被墨问几句扯来，倒是静了来。

墨问算是功成身退，走太极殿前，还是没能忍住回头看上眼，为帝王者，本就要经受住无数的失去与得到，曹恒的性冷淡，能让她放在心上的人太少，曹盼算是个，周不疑也算个。

终究，这些人离开，等于是将曹恒身上的软肋全都砍掉，将来的曹恒，必然会成为个比曹盼更果决的帝王。

“陛。”曹恒听了墨问的话，也明白有些事永远都拦不住。心伤感，安坐于殿，哪怕天黑了，也没有动。

夏侯珉抱着曹承而来，见屋内片漆黑，轻唤声，曹恒算是回过了神，扬声道：“灯。”

得了这两个字，胡本立刻招呼人将屋内的灯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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