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没有星星，夜空片灰蒙蒙。半弯月亮挂在天上，被乌云挡住，甚明亮。

秦遇在夜之，走到了母亲房门前。轻轻靠在门框上，动作很小心，甚至没有发丝声音。侧耳倾听，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

晚饭的时候，在母亲的饭菜里加了小佐料，能让人沉沉睡去的。现在看来，大概已经起效了。

小时候秦遇时常伏在这扇门前偷窥，时候还小孩子，本懂父亲和母亲在床上干什么，也懂母亲为什么直哭，眼睛都哭得红肿了。如时过境迁，明白了，站在这里的心境也变了，因为即将要取代父亲的角。

的心得很快，慢慢推开房门，屋里片暗，床上隐隐约约躺着个人。的母亲，个可怜的小傻子，正沉沉睡着，对即将发生的事无所知。

秦遇了红蜡，放在床头的烛台上。火光照亮了小傻子的面庞，美丽又宁静。被秦尧和秦昭养得很，依旧非常年轻漂亮，岁月在身上没有留痕迹，看上去和十几年前没有什么分别。睡得很沉，双手叠在被子上，没有什么防备。

秦遇忍住吞了吞水，蹲身，伸手去抚摸小傻子的脸庞。从头发到眉骨，鼻梁到嘴唇。自从大后，就很少有和母亲的亲密接了，天知有多怀念儿时躺在母亲怀里的觉。

坐到床边，阴影完全笼罩了小傻子的身体。秦遇缓慢掀开了的被子，像揭开幅画卷。小傻子只穿了薄薄层睡衣，白瓷般的肌肤在忽明忽暗的灯光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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