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夺了去。他挣扎连并着惨叫声同渐渐微弱了去，到最后成了哽咽哀鸣与无力扯动。

林泓衣看够了好戏，于是手上握，又松开，掌中团火光炸成柄短刀形状。短刀落他手中，上头绕着黑光芒，空气中溢满了祥味。

乔兮水见到那把刀，浑身血液瞬倒流而去。

那是曲岐相曾经用来挖他元丹那柄刀！

林泓衣走上前半步，半蹲了来。

“……师尊……”

安兮臣抬着头，他确实是恨着，但此时此刻，此此景，面对着他亲母和他亲师，在恨之前，他还是问：“为什么……？”

林泓衣沉默答。他拿着手里刀比划着安兮臣，似乎是在琢磨怎么手比较干净利落。

安兮臣当然看见了那把刀，他被上头气得寒而栗，瑟缩着哽咽了，又：“你当真要……杀了我……？”

林泓衣仍旧答。

经过这几天非人对待，安兮臣已经濒临崩溃。他半温和尚存，半遭仇恨吞噬，两边在他脑颅里相互撕咬，刻都停歇。

或许那半温存也是

温存，而是藏在心底犹肯灭希望。

他骗自己是有希望，他还能活去。

“……你要杀了我。”

安兮臣忽然脸上闪过了丝僵冰冷。

“你要……杀了我。”

他又喃喃重复了遍，随后知哪冒来力气，忽然将骨链扯得猛阵响，歇斯底里吼了起来。

“你既然要杀了我，这些年做什么虚假意！！！”

“疯子！！骗子！！！你算什么掌门！？你这畜生！！！畜生……既然厌恶，那你当年就要去把我带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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