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兮水点点头，道：“好像这样。”

“不过按照个混账说的话来推断，很有可能还有其他的不必要条件。比如他无意间说的命格和天赋。天赋尚且能理解。毕竟要重生的人不可能个平平之辈，如果具凡胎容器，也太对不住他了。但这个命格……就说不太过去了。”

“不过容器的，为什么要命格相近？”

乔兮水让他提，想起之前某些事，便道：“我知道，似乎契合度会更，法术成功的可能性也会更。他说过类似的话，还说……能撑去不死的可能性也越大。”

“……这法术还能失败？”

乔兮水沉默半晌，看着柳无笙张没什么变化的冷脸，费力的分辨了柳掌门他老人家到底在吃惊还在嘲讽还在难以置信。

最终他觉得最后个，于真诚道：“毕竟只有个人施展过次的法术，这个人还个绝世天才。”

柳无笙被说服了，又拾起笔来写了句，道：“倒也。”

“然后，接来。”他放笔接着道，“林泓衣最开始寻人所用的罗盘何处来的、与曲岐相对话时所说过的涅槃术本从京城哪个地方找来的，这都问题。”

乔兮水大大咧咧的坐在椅上晃着脚，道：“看样他二人并不合。”

“但想的事样，这才迫不得已聚在起——也不知道怎么打上交道的。”

“还有他说的两样东西。第样若藏在演武场地，么第二样应该就藏在你所说的墓群之。”

乔兮水托腮愁道：“就还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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