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位朋友没有骗你的话，”柳无笙板着张冷脸，认真答，“可能曲岐相心血来换件衣服来走走吧。”

乔兮水：“……所以要复活的就慕千秋他本人？”

“觉得要复活慕千秋没错。或者还有可能，慕千秋藏起来数年，可能对涅槃术加以改进过，有了容器，或许能帮他延续寿命，或者用作他用。”

乔兮水仍旧不甘心：“林予愁呢？上代掌门可……”

“他早就死了。”柳无笙，“这件事人尽皆知，慕千秋有可能还活着，他绝不可能。”

乔兮水彻底无言。

立冬临近，他们能做的只有彻查涅槃术，以及背后的真相。可这真相如盘棋似的，每件事单拎来都可以理解，但交杂到起就成了个左弯右绕寻不到的迷宫。

而且如果涅槃术上卷都在林泓衣里的话，他在演武场城找到的本写了前记的书又什么？

前记言两语里，字里行间的“”想必就慕千秋，么“你”谁？

他说“辜负于你”与“非本意”，按照书上他的平来看，这个“你”应该就林予愁。

但有直接称亲师作“你”的吗？

况且最后句“望再勿妄念”——再妄念又从哪里来的？林予愁何时过什么“妄念”？

“柳掌门。”乔兮水想到什么问什么，“林予愁可曾有过什么污？”

“没有。”柳无笙，“他个君子，担得起掌门这个位置，也担得起别人叫他声师尊。”

“你见过他？”

“这倒没有，他上代的人，殒的时候娘都还没成亲。所以他的事全从别人听来的，仙修界这么多人，几乎没人说他什么不。就算有两人说，也阴怪气的说他几句无伤大雅的话，个亡人能在别人活成这样，想必定位君子了——你想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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