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兮水这天闭门在屋里大门不门不迈，些天没见着游见了。

游见表不是很，她看见了乔兮水，撇了撇嘴，走到面前，支支吾吾了会儿，磕磕说：“对、对不起啊。”

乔兮水没反应过来：“啊？对不起什么？”

“……就是我态度不太。”游见别过了头，别别扭扭接着说，“我……不知你不是少主，我当时……怎么说呢，就是气不过吧。”

气不过什么？

想也知是乔兮水——柳清数年前自说自话离家走，不把柳无笙放在眼里，柳无笙还日日夜夜挂心，却把柳无笙关切踩在脚，对林泓衣惟命是从。

游见在柳无笙身边大，自然看不惯。

更别提乔兮水这次竟然还要离家走，简直是在游见雷区上跳踢踏舞。

“这我倒没怪你。”乔兮水，“你向着自己师父嘛，理解。”

说完，就习惯性了。

游见愣了，随后被传染了似，噗嗤声轻来了：“你起来看。”

乔兮水：“壳子。”

确实如此。乔兮水这壳子虽然随了柳无笙眉眼冷漠，歹是张俊脸，双丹凤眼，又随了母亲双柳叶眉，没有柳无笙么不近人。

壳子确实。

“不是。”游见却摇摇头，说，“壳子是壳子，少主是少主，你是你，这与样貌无关。没有人告诉过你吗？你起来真很有辨识性。”

“……”

这能有什么辨识性。

“人起来可不样。”游见说，“对了，告诉你，师尊说过，眉间有纹人哪怕眯眯也要离远点。因为有纹就证明经常皱眉。像就是因为这个，才第眼就知曲岐相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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