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安兮臣苦声，低着头挲着手腕上条条伤痕，道，“所以我连容器都不，早就注定活不了。”

“可即使早知如此，我开始也想逃。后来发现逃不了，就想自尽，但又发现自己压根就死不了。生死皆不能求，我就看能不能找到办法把见鬼涅槃术想办法毁了……”

“到了最后，曲岐相已经准备要我去死了。个时候，我想最后办法就我连着魂咒起灰飞烟灭。有你还有柳掌门，方兮鸣也算成个清醒人了，就算没有我，你们也可以了结件事……我当时确实么想。”

说到儿时，他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了乔兮水。安兮臣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对方通红双眼时还忍不住心颤了，慌乱道：“别难过……我现在不么想了，真不么想了……”

乔兮水红着眼睛看着他，吸了气，缓缓道：“我知道，但……对了，既然样，他为什么要散魂？”

“……只折磨我而已。”

“……”

“你知道……个疯子，林无也个疯子。”安兮臣又垂眼眸来，道，“没有必要但能折磨我事情，他了很多。因为如此，连你也起受苦了，不吗。”

乔兮水沉默了，片刻之后，他道：“你不会受苦了。”

“……”

“我跟你保证。”

乔兮水说话时语气坚定了好几分，他伸手抓住安兮臣只手，逼得安兮臣不自禁抬眼看向了他——看向他满目坚定与决绝。

“我保证，安兮臣，从以后，我来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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