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去，再次尝试叫醒念：“念念，到家了，醒醒。”

没有回应。

他只好钻进车里，准备抱起少女，忽然念猛睁开眼，漆黑片只能看到个男人离她很近，条件反射用头撞，把人踹开：“别碰老娘！”

顾澄毫无防备被撞得头疼欲裂，眼冒金星，然后还被踹到座位，他正要爬起来，念个翻身压在他身上，有再次发起攻势的趋向。

“念念，是我，顾澄。”

急之，顾澄把抓住她的手腕，赶紧表明身份。

车里漆黑片，念这回清醒了，后知后觉：“哦……顾澄啊，你怎么不开灯？”

“……你先起来。”顾澄痛苦捂着脑袋，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确很暴力。

念抬手摁亮车顶的小灯，车内敞亮了，余杭折回来：“你们怎么还没进……”

“马上来。”顾澄试图爬起来。

余杭呆在原许久才反应过来，念

太不靠谱了！

他连忙上去把念从车上拉来：“幻觉！念念！自己人！怎么能把澄哥儿摁着打呢？！”

我还要向他借钱的啊！

念：？

顾澄：……

————

大清早，医院早已比超市更热闹了，顾澄坐在心理科医，把想问的事问了。

心理医是个中年女人，她推了推眼镜，分析道：“你是说青期的少女有暴力倾向？不要紧，这是青期综合征的表现，像这个年纪的孩，心理状态欠佳，容易自卑自责，忧虑抑郁，烦躁消极，都是典型的临床表现，还有缺乏学习兴趣、好动肝火、逃学，你家孩就是这个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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