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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柔照例一身道韵流转，迷雾腾腾，若不是声音，连男女都分不清楚。

“不知!”

姜龙象坐在小塌上，抬起头，平静道。

几年时间。

姜龙象总算是学会说话，只不过咬字吐音还是有些古怪，需要认真才能听清。

这些年来。

几个弟子之中，变化最大的就要属姜龙象了。

他身材高大了许多，穿着宽松的常服，也能看到肌肉的饱满轮廓，胸膛宽阔，体型高大，盘坐在地上的时候，像是一尊厚实的铁塔，古铜色的皮肤在月光下闪烁着光泽。

“不知？”

姜子柔疑惑道：“那你为何在这里等我！”

“前几日突破到了宗师境界，料想姐姐这几天会来，晚上便一直在这里等着。”

“姐姐……”

姜子柔琢磨两句。

“你知道我是谁？”

“嗯！”

姜龙象点头道。

一阵夜风吹过，道韵散开，姜子柔如墨般长发披散在月光下，柔和而美丽。

“姜恒说你痴傻，却也并非如此！”

“过誉了！”

姜龙象努力让自己发音听起来准确些：

“只是……”

“只是如何？”

“我应该叫你师尊还是叫姐姐！”

“随你……”姜子柔摇摇头，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

“那……姐姐。”

看着眼前的女孩，姜龙象显得有些犹豫。

“嗯！”

姜子柔却是大大方方的点头应道，笑吟吟说：“你既然知道我今日要来，那你一定也知道我今日来这里要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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