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坐在雪面上，阵法两边。陈血手久久无法将怪物引到目标，他们也能干等着。还有凌云宗师在，这等阵法才能以他为核心，挪到这里。饶是有凌云宗师承了七成压力，剩成让老天师和年轻天师两人分担，也颇有些吃消。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年轻天师喃喃，随着怪物次次凶悍冲撞妄图突围，他脸越来越难看，面苍白如纸。到最后咬破尖，凭尖血才继续撑去。咬紧牙关，年轻天师望向阵法北侧凌云宗师，却看他此刻也紧紧盯着怪物，向温和脸上没了容，神分外凝重。

“阿弥陀佛，果然是你。”

声佛号，苦禅大师缓步来到了阵法面前。怪物即便被暂时镇住了也凶悍至极，霍然冲向苦禅大师，掀起阵腥风。爪着地时足有个成年男人叠加起来么，冲到苦禅大师面前就像座敦实小山将要倾倒，最后刻才被阵法束缚住，发如婴儿啼哭般刺耳叫声。

这诡异叫声听得人气血上涌，恨得用手捂住耳朵。离怪物最近苦禅大师却动动，他看向怪物目光并像他人般厌恶忌惮，反而有几分悲哀温和。他放念珠，手掌翻转，掌心向上。

“扎西多齐，你还认得我吗。”

扎西多齐？

在场众人愣，对这个名字很陌。倒是老天师觉得耳熟，反复念叨几遍，忽然失声：“扎西多齐，扎西多齐，难是？！”

“你是丹拉哲布寺护寺神獒，西玛嘉措扎西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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