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天的对话，似乎巫嵘也没说什么‘桐傅远是圣楔会人’这话，全靠他自己分分析……说准巫嵘就是这个目的，让人类自己内先互相怀疑掣肘起来，毕竟巫嵘可是鬼王啊。就算这辈子他和傅清关系良好，陆少将也的是最坏打算，能把巫嵘完全看为人类阵营。

但如果巫嵘是瞎说的，凌云宗师最后接什么话茬呢。要是凌云宗师说什么‘这件事只有你能知道’‘你是鬼差，受灵媒的影响’之类的话，陆少将也会百分百信巫嵘，直接顺着这个思路想——凌云宗师这几句话说来，就摆明是他也怀疑桐傅远吗！

能凌云宗师和巫嵘同流合污吧，这可能。于是在纠结，陆少将也没放松对桐傅远的监控，凑巧知道这事后，他就干脆跟着起来拜访馆。

“没错，准没错，还没到老眼昏的年纪。画的画自己还能认来吗！”

前往收藏室的路上，赵局再次严肃向老馆确认画的真伪。老馆很兴，声音洪亮得跟吵架似的，入需要几重身份确认的收藏室时嘴里还在孩子气的絮絮叨叨：

“喏，你们去看吧。要说是个小贼有良心，懂报应，才给送回来了。”

老馆开了门，率先背着手自己去，走到画前，抬了抬：“这就是白房子嘛，就说用再找什么人来鉴定，怪麻烦的——”

“这是白房子？！”

赵局快步走到展台，光看了眼就像被什么东西震慑到似的，猛后退了三步，脸色惨白，见了鬼似的。陆少将和桐傅远紧随其后走到画前，呼齐齐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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