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跟着段时衍走出粥店, 一边组织着语言试图挽救一下她在他心中岌岌可危的形象:“那个, 金杯什么的,只是个夸张的说法, 你懂的吧……”
她的品味才没有这么糟糕。
段时衍微微挑眉,做了个洗耳恭听的姿势:“怎么说。”
“……”,傅北瑧硬着头皮继续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 “就是,黄金么,首先它不容易变质, 这就代表了我对你永恒不变的谢意!再者说了,金的寓意多好,金子在古时候那就是尊贵的象征,我这是在夸奖你的品行像黄金那样闪闪发光啊!”
她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串,段时衍却只是淡声来了句:“这就完了?”
傅北瑧:“…………”
没有了,她编不下去了。
她真的已经一滴也没有了!!
傅北瑧有气无力地推着他往前走去:“对病人友好一点,求你放过我吧。”
段时衍轻轻勾唇笑了笑,她刚发烧打过点滴,本就手脚发软,推他的那点力道对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他依然配合地卸下力气,顺着她的动作“被推动”着往前走去。
—
这次发烧生病,傅北瑧起先没打算告诉家人,奈何隔天傅母打发陈姨给她送东西来,陈姨多精明一个人,被她看见她随手丢在桌上的药盒和印着医院标签的袋子,她哪还有猜不出的道理。
当天下午,傅北瑧就被陈姨连人带药打包回了家。
傅母不放心她,留她在家多住了几天,直到确认她这次感冒已经完全好了,才肯放她回泰川公寓那边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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