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泪水腌得紧绷脸，“你看，听话了吧，比打药都好使。”

动动。

被们在脸上乱摸时候，被们颗颗揭解开衬衫扣子时候。只是顺从地躺在里，麻木地睁着眼，混浊眼珠向上翻着，露片泛着血丝眼白。

“哥，你看衬衫是是有眼熟。”

“眼熟什么？呀，宝莉。”男人仔细翻看领上商标，唏嘘道，“还挺有钱。你眼熟什么，你穿过啊？”

“我钱穿什么，”另人动作停来，努力思索道，“我怎么依稀觉得见过谁穿过呢。”

“你管呢，小子过几天就没人样了，”初哥刚解了半扣子，就迫及待把手伸进去，“抓紧。”

王珏企图封闭所有感官，但是脑海里有个脚步声在来回徘徊。每个轻、重、缓、急，都是在床上晚上闲暇时打拍子，让从无穷无尽戒备里抠指头期待。

期待，强凑活着意义。

顺从地被粗暴抚摸着，只是按着脑海里听到节奏，稍稍抬起食指，又落，抬起又落，给自己打着拍子。

怕给自己暗示太多，已分清幻听和现实。

“谁来了？”几个人突然站了起来，警觉道。

王珏手指滞，随即费力地向门转过头去。

是真吗？

是你吗？

是真实属于脚步——正步、步挪了过来——

“我突然想起衣服为什么眼熟了。”片沉默人并排板板地站着，人碰了碰初哥胳膊，盯着门后知后觉道，“微哥穿过模样。”

脚步声停了来。

“微……微哥。”

知谁叫了声，王珏努力仰头看去，看到袭黑衣和处变惊脸真正现在门时，鼻子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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