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的右手压在写字台上,指尖攥着只黑的树脂墨水笔,笔头微颤,点在苍白的草稿纸上,墨迹无声晕开,将粗糙的纸页染成。如果头顶的监控是摆设,秘密警察定会觉得少校仍在办公。
他压抑着自己的息,动声注视着工作文件,左手却伸入军的裆,隔着内用力揉搓。
每揉,另只握笔的手就会轻轻晃动,幅度微乎其微,眼几乎无法察觉。只有草稿纸上晕开的墨迹,和些太规则的曲线,间接记录了少校自渎的过程。
他住阴的,从至上抚摸块发胀的山脊。房间异常安静,以至于布料摩挲的声音和他压抑的息声,都被衬托得清晰可闻。
他以为么做能舒服些,却发现自己的身愈发燥热。阴越胀越硬,内的前端已经被头分泌的浸湿。
够,远远够。
他嘶哑息着,将手伸入内,试图用直接的碰触纾解欲望。
他需要个温的端,个亲切的拥抱。他爱他,他想进入朗尼的身,他想将自己的阴戳进恋人的生腔,来来回回动,边操,边吻他的爱人。
他想和朗尼做爱,疯狂做爱,狠狠做爱,做到青年哭声来,操到对方哭着求他停......然后他息着摇头,很快否定个想法。朗尼怕疼,定喜欢么粗暴的自己,更何况他的技术还么差。他必须温柔,动作定要轻,幅度也要控制,他能放纵自己,更能将自己的快感凌驾在青年的痛苦之上。
想到里,少校开始痛骂自己的无能。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ifeiyanqing.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