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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眨巴了下眼睛,虚空指了指他身上的墨痕。
“这叫人体艺术……”
怀王见常乐不知道在瞎说什么,直接伸手将常乐扯起来,扔到自己的后面,笑眯眯面对司伯言。
“皇兄,阿常这是在给你治病。”
“治病?”
司伯言目光清冷的跟冬天的潭水一般,让人心里头有些发寒。怀王极其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中了蛊毒,太医令说看不出来蛊毒的情况,让阿常画出来,好找解救的法子。”
说着,怀王就伸手戳了下司伯言的胸膛。司伯言下意识地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怀王忙缩回手,委屈地摸了摸被打的手背。
“你看这个圈儿,圈儿里就是还没被蛊虫侵蚀的地方。阿常,是不是?”
司伯言听说“蛊虫”二字,便低下头看着自己胸膛上的一条条黑线,不由得陷入沉思,眉头皱到了一处。
一旁的常乐听见怀王的问话,扒着司伯言的胳膊,也同样伸出手指准备详细指一下。结果,司伯言猛地抬头,目露警告,常乐的手指顿在半路上,只能虚空点了点。
“那些红纹又朝你的心口近了这么点。”
常乐说着,用大拇指掐着小拇指最上面一节儿一半的地方,很是认真。司伯言仍旧皱着眉头,常乐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试图解释给自己证明。
“要不,你把笔给我,我再给你画一下?”
司伯言随手就把笔丢到了旁边与床平齐的小桌子上,也不顾身上的墨汁,直接将衣服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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