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这件事并不到意外。

白栀怔怔看他。

顾维安此刻的表就像已经经历了很多次，早就麻木了。

他从桌上拿起支钢笔，在掌中：“老东西，爪子伸这么。”

“碾成碎末，轻易瞧不来，只剩点点气味，”夏雅之仔细嗅了嗅，面渐渐凝重，“先，倘若您刚刚喝上，恐怕就不能席明天的董事会了。”

白栀：“……这么严重吗？”

“自打当年次病后，先就对百合严重过敏，别说用了，哪怕是触碰都不行，”夏雅之认真看她，“白小姐，方才放汤的时候，您定也闻到百合的气味了吧？所以您才会变了脸，直接把汤倒掉。”

白栀：“……我没有。”

顾维安把玩着柄钢笔，若有所思看她。

“这时候您就不要再谦虚了，”夏雅之动容开，“最近先事务繁忙，您是不是不想让先为此忧心？您是不是早就发现了有人对先不利？即使发现汤里有人放百合也不说，只是装作凶恶的模样来倒掉，宁愿损伤自己在先心目中的形象，也要保护好先。”

白栀：“……啊？……是这样吗？”

在夏雅之心目中，她这么聪明机智且伟大的吗？

顾维安手中的钢笔在转，隔着镜片，他浓暗的眼睛似无法看破的森林迷雾。

“明日的会议对先而言十分重要……若不是您，先只怕——”夏雅之笑着哽咽，“太太，我衷心为先有您这样的妻子而到开心。”

白栀：“……”

事发的过于突然，她完全找不到头绪，只是茫然看向顾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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