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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绣狞笑着凑近他,以极低的声音说:“你已经没用了,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至于你的妻儿家小,我们会替你好好招呼的……”是招呼,不是照顾。这两个字他咬得特别清晰。“万一被官差一哄吓,她们什么都招了,那可怎么好。”
秦祥生嘴角流下一缕血丝,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跟破风箱似的,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瞪着两只圆鼓鼓的眼睛,愤恨地瞪着他。
一旁看到突发事件的县令以及衙役牢头等都吓呆了,木楞地傻站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他们站得有些距离,并未听到那一番话。
文绣后退两步,顺手拔出佩刀,在秦祥生衣服上抹了两把,将本就没沾什么血迹的刀刃擦干净,入鞘,冷漠淡然地看了软绵绵倒在地上却死不瞑目的无名小吏一眼,挥挥手,带着自己的人风风火火地走了。
秦祥生只觉得胸口火辣辣地痛,全身如架在蒸笼上,又如置身火海,到处都是烧灼焚烤的热意。
脸上一凉,似甘泉抹过,又似春风雨露拂过,感觉顿时好受不少。
他挣扎着睁开眼,想要看看自己是置身地狱火海还是旁的什么地方,却听身旁乍然传来一道惊喜的呼声:
“醒了醒了!爹,他醒了!”
爹?
秦祥生脑袋轰然炸响!
儿子!他的儿子!难道也遭了毒手?
一股恐惧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秦祥生努力想要看清楚,模模糊糊的,眼前晃动的是破旧的房梁和斑驳掉灰的墙壁。以及,一张辨不清面目的小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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