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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顺捏了捏手里的茶杯,沉了一口气说道:“月老板是有哮症,据说是小时候落下的,人说月老板唱腔特别,大约也有这方面的缘故。但月老板的病并不严重,往年犯病多是在春季里,随身也带着药,若是憋气了闻上两口就好。出事儿头天晚上月老板还好好的,这是夏季时节,也没有飞花柳絮,怎么好好的睡一觉就犯了哮症呢?小的就是觉得不对。”
“哮症吗?”夏初叩了叩下颌。哮症就是哮喘,她对医理没什么了解,但以前有同学有这个病。这病搁在现代倒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但古时候医疗条件不行,若是严重了是能要人命的。
但照金二顺的说法,也是有点蹊跷。夏初问金二顺:“是你第一个发现月老板死了的吗?”
金二顺一听这话,眨眼掉下滴眼泪来,迅速反手给抹了去,“是。月老板生活很有规律,早晨不用叫起的,小的一般在外面候着就行。但五月初一那天寅时过半了月老板都没叫我,小的就敲门了,结果敲了半天都没声。推门进去的时候看月老板的床幔还挂着呢,小的唤了几句也没动静,就壮胆撩了帘子……”
“月老板当时什么状态?你说的详细一点。”
“趴着,被子有点乱,手往外伸着。”金二顺又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当时床幔还挂着所以床里有点暗,小的也没顾上仔细看,就觉得月老板不太对劲。小的拍了拍月老板的胳膊,感觉是硬的,吓坏了,就跑出去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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