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劲儿了，“好美人儿，爷疼，说什么是什么。”

柔儿勉挤个笑，“崔爷，我给您斟茶。”

崔寻芳依言松开手，叫她去提茶壶，柔儿住提梁，斟了满杯，抬眼，瞥见适才美人儿正跟赵晋说悄悄话，他们说什么？定然也像适才她跟崔寻芳般，没句能见人的吧？

柔儿回手将茶递给崔寻芳，却不等他拿稳，就松了手。

杯刚换上来的热茶滴不漏的全泼到了男人上。

幸而穿得厚，倒没着，崔寻芳给浇了满湿，登时不悦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语调有点恶狠狠的，跟适才调笑时完全两个调调。边说，边抖落着衣摆上的水。

柔儿被推了，顺势跪在上，她头低垂，伏在小声致歉，“对不住崔爷，我时没拿住。”

旁的看客都笑劝：“瞧吓着姑娘了，不就是泼了茶？叫家从人去车里拿件儿上来换上就是，多大个事儿，也值得跟个小姑娘叫嚷。”

崔寻芳气笑了，“得，还是我的不是了？行了，起来吧。”

赵晋手肘支在椅上，掌心托着腮，这小曲点儿没影响他瞧戏。

待崔寻芳去换衣裳，戏台子上的演也告段落。

片刻旦生二人都上来磕头谢赏，旦角被班主推到赵晋前，笑着介绍，“赵爷，这就是小雁，原先在苏杭带，可红得很呐。”

赵晋没说话，小旦妆彩未卸，从重的脂粉画痕里也能瞧几许风。细窄量跪在赵晋前，脆声：“小雁见过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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