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实她是没想过，是为着当初她心动，瞧上了赵晋，所以投了阵营，只是想到被送给郭子胜，她也拉脸再去求姜无极照应。好在郭子胜这人方，待她也是实在好，时日了，免也认了命。

可亲是亲，要真像说得么喜欢她，又怎么舍得用她当饵去设计姜无极，晚姜无极提着剑，浑身是血用剑刃比着她，若是她命，只怕都成了人家刀的鬼了。

她岂能怕呢？

“郭二爷，我知您疼我，也知上回的事是您本意。香凝只怕再有回，赵爷喜怒无常，说准又要香凝去陪旁的。香凝这个身份，有什么资格拒绝呢？本来这些日子您们少来，干娘就直颇有微词，怪我赚的少……”

她的意思郭子胜听懂了，其实也是头回说，期包着她叫她接外客，撒钱撒的多，但常来就常打赏，少来就少打赏。她其实想叫干脆将她赎身娶回家去房姨娘，期在楼子里卖笑，等年老衰没了如的颜，没什么好场。

但郭子胜家也准娶妓，玩是玩，要娶纳人，还得是良家身才成。有头有脸的人家，丢起这个人。

“你干娘当真钻到钱眼里去了，要是我们这些人捧着你们家，明月楼能有日这风光？说起来，姜无极个外房在这儿怎样了？接客了？模样好看么，听说像你？”

句话就带开了话题，香凝忍气答话，“像什么，哪里像了？原就是风月场里个伺候人的丫头，跟姜爷之前就没少伺候爷儿们，如进了楼子，轻车熟路，装两天就装了，可放的开呢，郭二爷要是想试试，尽可去，只别拿相像我作文章，我瞧着像，倒更像雪月淇星她们呢，跟她们个样，都是些贱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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