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没有饮。

这句话里的失望她听来了。

她哽着嗓子，艰难喊，“赵爷，您昏睡天了，家都很着急，盼着您早点醒过来。”

赵晋闭目侧头朝里躺着，失意摇摇头，“我真是越来越婆婆妈妈……”

柔儿顿了，没明白的意思，赵晋抬手捂住眼，苦了，“可真是……”

柔儿瞧理自己，只自顾自的说话，她停来，试探伸手，在眼前摆了摆。赵晋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你……”

温热的，滑腻的感。

盯着对方，愕然：“是梦？”

柔儿这句听懂了，适才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以为梦见了她……且是说“又在做梦”，说明已经是两回了。

她抿住唇，低声：“赵爷，您还好吗？”

赵晋盯着她，苍白的脸上有了血，眼底沁着满足。

“好，好着呢。你呢，你为什么在这儿？”

柔儿垂眼避开盯视，把手也收回来，“我是来看顾安安的，您……没事就好了。我……”

她示意要走，赵晋侧过头，咳了两声，“陈柔，我刚难死，你难，多会儿都想瞧见我么？”

她抿唇语，知该怎么答。

赵晋伸手，躺的太久，肌酸痛无力，试探了几次，才把手递过去。

“陈柔……要是我死了，你会哭吗？我睡着的时候，你盼着我死吗？”

她摇头，又摇头。

赵晋抓住她的袖子，艰难想要将她扯到自己跟前。

“我死了，你就能带安安走了，你应该会这么想……”

“可是，这么死，我甘心，还没瞧着安安，还没有等到你怕我、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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