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规制不要太寒酸才好。”

赵晋侧目睨向他，“陈副官觉得多少合适？”

陈副官笑道：“万三千将士，每人得个千八百不过分吧？另有不少伤者王者，总得抚慰，您也知道，如官府不过个空壳子，连年灾荒，税赋都收不上来。要让将士们舍命去拼，怎么能心疼钱呢？”

万三千将士，每人千两？段隼这明摆着，要把赵家的家底搬空。

陈副官生怕赵晋拒绝，凑近又补了句道：“末将也知道，这么多数目时半会凑不上来，不过段大人等得，将士们等得，官人却等不得啊。万晚上趁乱摸进来个反贼，为谋钱粮误闯到官人家里去，官人的妻婢个个儿滴滴绵绵的，吓坏了可怎么好。末将听说，官人的妻房有在，这样吧？”

露骨的威胁。

赵晋在京城就得罪过段鸣，兼之兴安侯和睿王之间直面和心不和，段隼到清溪，就摆明了来对付赵晋。有不从，便要扣帽子安罪名，诚心要趁睿王自顾不暇之时断他臂。赵晋和他们斗过个回合，前头段隼直讨不到好，如直白要钱要，已把脸面彻底撕破。

——

柔儿梦魇住了，恍惚有只冰凉的手扼着她的咽喉。她挣不脱、醒不来，又闷又难过。

她听见畔有侍婢压低的说话声，她想张开嘴，喊声金凤，可发不声音，连嘴唇都动不得。

那股力量拉扯着她，要把她留在黑暗的深渊里。

越挣越疲累，忽然有只手，触到她汗湿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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