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放开,自己回去找晶子要伤膏。”
“说了要动!再动就直接去内务省辖医院!”他但没有松开反而得更紧,气得只觉血上涌:“变态!偷窥狂!大笨蛋!放开!”
更难听的话字数太多方便发挥,脏话又说来,从未如现在这般讶异于自身词汇量之匮乏。眼镜子就跟没听见样手着冲冷水另只手捞泡了会儿的眼镜重新戴上:“看上去并严重,明天要请假休息要?”
:“……”
简直敢相信个资深社畜竟然能问这话。
“很疼吗?”他的表情仿佛是小心了自己的爪子而是已经躺在病床上陷弥留似的:“然现在就去医院预约个全身检查……”
“停!”努力想要回手腕,可惜又次宣告失败:“坂先没事吧?关于离婚后对您使用暴力这件事非常抱歉,再次向您说对起。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当众再次歉,所以,”
所以能恢复正常了能?
也没想到酒瓶底去,眼镜子他竟然就坏掉了!
“要喊坂先……求。”语气变得颤抖细弱,就像随时都会崩溃哭泣样,完全无法理解。
坂安吾这个人啊,别看平日对谁说话都和气平稳人也得斯文,骨子里却比谁都骄傲倔强。还在学校里时每年运动会哲学系都注定垫底,但这个人就每年都要拖着群拉胯队友上场哪怕灰头土脸也从来肯认怂。
忽然有天这样个人露弱恐惧的表情,简直让人知该拿他怎么办。
“额……吧。安吾,能松开了吗?说定外面还有其他人等着接水,要无故时间占用公共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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