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个字也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难道我是件可以提起来随便带走的行李吗?”
我拖了张椅子坐进去:“还有,谁给我换的衣服。”
“是里的女性服务员。毕竟越是近的距离, 有的时候也越代表着危险,我想不会希望由我来帮着换衣服, 会吗?”
他忽然像个孩子似的踢了脚面,椅带着他原转了圈,重新面对我时陀思妥耶夫斯基终于将拇指从齿间放开,改为单手拖着侧脸。他用逐渐升高的语气来表达“不可思议”:“吹雪……本质上并不喜欢人群, 也不喜欢和人保持过于亲密的距离,嗯?用果戈理的话来说……为什么不去追逐无害的自由,超脱世俗的包围,有能力。”
“主动将社会环境给予的枷锁层层嵌在自己身上,对不起,确实是没有办法明白。”
声音渐渐低沉,我看着个虔诚忏悔着罪恶与惩罚却又陷其中无法自拔的青年:“说的些,和枉顾意愿将我带到囚笼中的行为存在必然联系?”
“并不,所以我希望能够得到的原谅。”
他垂眼睛,嘴角加了个勾起的弧度:“基于我会据的反馈来判断我们的友谊正处于何状态,我觉得会原谅我。”
还真是不得了的性威胁。
“如果我执意不肯原谅呢?希望得到朋友原谅的人可不是表现来的幅模样,费佳。”我靠在绵绵的厚垫椅子里,拈起了些的头发捻在指尖搓动:“就像说的样,我会据的态度来决定作何反馈,而又会据我的反馈决定步的语气……无论想得到何对待,些都是费佳需要自己去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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