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很难让人省心。

“行了行了。”副导觉再说去就把编剧请来都圆不回这破事，他敷衍挥挥手，“要说都说了，记住了别说话，九钟集合了，大家要吃早餐要整理都快去，散了吧。”

他回身，对着杵在听了全程杨焱挤个笑。

“小杨啊，你也赶紧去收拾吧，八十要化妆了。”

“嗯。”杨焱顺台阶去，“我就先回房了，会儿见。”

“回见。”

回到房间，杨焱子把该死浴袍脱了，扔在地上。

他面无表情踩着浴袍路过，从柜子里拎日戏份上衣套上。

翻子时候，吴哉又打过来。

手机在边震动，杨焱想起刚才走廊上惊天动地嗓子，顿时萌生把手机也扔地上踢两脚冲动。

电话响了会儿，快要自动挂断时候，杨焱慢吞吞接起。

“什么事。”他问。

“祖宗欸！！！”吴哉鬼哭狼嚎从听筒里冒来。

杨焱默默把手机拿远些。

吴哉这两年新换经纪人，有热血、没经验、还有些咋咋呼呼冒失。

不过比起之前个满脸油还逼他去参加些酒局老牌经纪人多了。

“你怎么能不带房卡呢？怎么能夜宿人导演房间呢？怎么能还把人床占了呢？……算了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千万记住不要让剧组人听闻啊，这传去都不不知会被怎么说呢？”

“事实上。”杨焱平静叙述，“刚才你打电话时候，剧组人就在边上，鉴于你音量，他们应该都听到了。”

吴哉：……

“……都有谁？”他抱着侥幸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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