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几次。

“噢……”他缓缓把宣传单正面朝向林思霁，语气怪异的开，“你认为这个，漂亮？”

林思霁定睛看，转过来的宣传单正面，正中心最显眼的位置，赫然放着张裸男照片。

裸男当然是全裸，但或许是为了展示他自豪的健身成果（也就是各肌肉块），他身上蔽的衣少之又少。他身上紧的布料、崩成线状的内，算是完美契合了聊胜于无词的义。

裸男摆猩猩捶的姿势。他肤上大概抹了油，肌肉块在镜头闪着诡异的光。

裸男笑得灿烂且没有智商，露的八颗牙齿洁白，看起来比起健身房更适合去拍黑人牙膏的广告。

而最为要命的是，裸男，十分晃眼的“熊宝宝”字。

林思霁很愿意相信是后期p上去的宣传语，但随肌扭曲的线条实在太过真实，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能请得起如此技术超后期的老板，绝可能拍如此扭曲人心的宣传照……

所以十有八九，是个纹身。

至于什么人会把熊宝宝这骇人听闻的字迹纹在，林思霁拒绝思考。

宣传单上的画面可谓惨忍睹，林思霁暗暗骂几句。心大意了，没细致研究传单，只扫眼标题，就心大的把其给了杨焱。

但是事已至此，面对杨焱迷惑的眼神以及眼前凝固的尴尬氛围，林思霁轻咳声，镇定开：“开个玩笑……我选择这个健身房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我们经费紧张，而价格便宜。”

杨焱把惨忍睹的宣传单放，疑惑：“我们有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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