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让留来吧。”叶濯林。

待到军账所有人都离开了，叶濯林突然问：“你杀人的时候不怕？”

小路路时没反应过来在问，还在原地怔忡，然而等了半天，周围都安静的，没人回复，小路路如梦初醒般左顾右盼，发现个人都没有，才意识到叶濯林在问。

“我……怕吧。”小路路努力挤了个笑，“我没杀过人。”

“那你……”叶濯林想了半天，找个词，“那你天赋挺高。”

小路路抿着嘴，凑过去，小心翼翼拉了拉叶濯林的衣角：“我其实很害怕，我不喜欢杀人，可我……不想有人伤你，你曾经为了我受过伤的，我不想事发生第二次。”

叶濯林其实不记得了，但还努力副欣喜的模样：“那就，谢谢你啦。”

“没……没事，所以，我可以留在你边吗？”小路路眼充满了希冀。

叶濯林喉结动了动，终于还退步了：“好。”

“对了……你还记得个吗？”小路路丛怀拿张纸，叶濯林接过看，张欠条，纸张很旧，褶皱多，像随带着的。

……署名，十两白银加三十文钱。

叶濯林咳了咳，装作记得的样子：“怎么了？”

“我现在没钱，等以后有钱了再还你好不好？”

叶濯林摊手：“无所谓啊，不就十两银子，原则问题而已，不还也没啥，我不缺钱。”

小路路：“……”

不怎么说，从此，叶濯林后多了个跟虫。

跟虫十分粘着，基本叶濯林声叫唤，小路路就能立刻现，简直快要达到了无处不在的境界，叶濯林开始觉得新奇，时间久了就有烦了，毕竟直被人盯着的感觉也不太好。小路路很会察言观，感觉到了叶濯林的不耐烦，便不继续粘着了，但还会离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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