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前无法无天孙蕙，更多时候是反抗叛逆，何曾在双亲面前样软弱无助姿态。

此刻，她也像是个需要安抚小女儿。

然而，国公夫人从她只言片语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答案，愣住。

卫国公狠狠拂袖：“你现在哭有什么用！我就不懂，天间怎么会有你样当母亲？”

他气不打处来：“即便是寻常人家，姑娘待嫁时，哪个不是老老实实留在家学规矩礼仪！？偏是你们夫妻人，将国储君看做什么？将东正妃看做什么！？竟纵她至此，于婚前游！”

孙蕙眼眶盈泪，声音扬起：“正因那是我女儿，我才不忍她后如坠牢笼，半点不得自由！她自小就往江南走动，最喜欢那处风景，若……”

“若什么！？”话被打断。

国公爷指着她：“什么叫如坠牢笼！？有你样教自己女儿！？”

“朝为太子妃，来日便是国母，你不教她如何光耀门楣，尽可着些无谓小女儿怀计较。”

“册封黛娘圣旨早已在侍手握着，只待殿忙过阵便来，现在你说怎么办！？怎么办！？”

在国公爷斥责，国公夫人回过神，拉住女儿衣袖：“乖女，你先别哭，我问你，媚娘呢？媚娘也没了？”

此话，国公爷头朝边偏了。

他们夫妻人似是想到了同处。

没了个，另个也行。

人动作不大，神隐晦，孙蕙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她眼渐渐失去光亮，声音很轻：“媚娘……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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