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水太深了，稍不注意就有翻船的危险。万辉那个傻小子没什么大志气，不会给你招惹什么麻烦。”谢欢敛了笑脸，一脸肃穆，“罗随英跟你的关系全宣北基地都知道，万辉跟着你是最安全省心的。”

“呵呵，这就是昨天谢老板免费送我消息的最终目的？”封阳玩味地看着他，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一码归一码，如果我接了这次的买卖，有什么好处？”

“之前谈好的晶核价格作废，在原有的基础上我给你半价，另外，”谢欢倾身，暧昧的看看沉默冷淡的纪容止，慢悠悠说道：“钙片的问题，咱们也好商量，您觉得纸样的教科书怎么样？”

“非常好，那么，”封阳眼神一闪，轻笑，举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砰”酒杯轻轻碰撞，两人心照不宣地微微一笑。

只可惜，这个历史性的时刻没有其他的见证者，若干年后，少了一段可以供人谈资的趣味野史。

回程的路上，纪容止显得特别安静。

“怎么了？”封阳抱了抱他，问道。

“你们说的我都不懂。”纪容止摇头，轻叹，“我帮不了你什么。”

“傻瓜，你帮了我太多，相比较而言，这些东西才是微不足道的。”封阳驻足，捧着他的脸轻声说道：“你永远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因为有了你，我才是现在的我。”

“复杂的东西我不懂，”纪容止脸微红，目光坚定，“不过，我可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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