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吗。花他赚的钱，就嫌脏了？”

没抽完的烟掉落在上，散烟灰，把木板烧密密麻麻的黑。

颜参低着，手由自主抓住椅背，即使早就料到这事实，难免还心存侥幸。

“他......他告诉你了？”可刚说他蓦然反应过来，了冷汗。

颜弈淇并没说是谁告诉他的，他甚至还在试探，而自己这等于是坐实了。

“父亲，真的是你吗？”颜弈淇的眼神冷冽来，冷峭绝的眉眼审讯着颜参的内心，让他发起抖。

“听说，当时你哥已经死了......”颜参慌忙解释。

“颜参！”唐婳三步作两步走进来，跟鞋咔咔作响，“你他妈还是个人吗？小濡的丧命钱都要赚？”

“是，当时小濡已经死了，块拿白拿......”颜参面对暴怒的妻子头次没了底气，语无次。

“啪”记响亮的耳光扇在颜参脸上，留道血印。

“妈。”颜弈淇拦住唐婳，拉着她退后了步，摇摇头轻声道：“值当。”

他回头看着还在发愣的颜参，“为了这块，你封锁了哥坠海的消息，没继续找周尧讨回公道，还和徐寅栋勾结压这场事故，对吗？”

甚至拿到了，都忘了讨回他哥的尸体。

颜参敢抬头看他们的眼睛，敢承认这些事实，也没有否认。

颜弈淇舒了气，语气平和道：“如你所愿，继续留着块吧。”他回头面向唐婳，定定道：“妈，前天联系了唐家，外祖父说可以认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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