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却好似堵了团什么似，舒展开。徐宴端坐在书桌后面，等着婚书上墨迹干……

灯芯噼啪声轻响，灯火骤然亮了许多。夜深了，里静悄悄。

昨夜宿没睡，他其实早已经累了。但忆起这两日，徐宴心翻模。微微抬起眼眸看向主屋方向，主屋灯火早已黑了。徐宴取了个信封，仔细地将晾干婚书收好。衣裳料子因他起身发悉悉索索声响，周似乎除了他还醒着，所有人都进了梦想。

徐宴立在窗边看着黑夜发了会儿呆，吹灭了烛火，转身去小床上睡。

次日天没亮，徐宴便起身了。照例晨读了个时辰，他去灶烧了锅热水。换了身衣裳便门了。苏毓醒来都没在院子里看过他，就看到小娃子个人捧着嘟嘟脸颊坐在院子石凳上。踢踏踢踏地甩着两条小短在打瞌睡。

“……怎么这么早起了？你爹呢？”苏毓左右看了看，没见着人。

小娃子看苏毓起来了，忙骨碌从石凳上爬来，哒哒地冲到苏毓身边。刚想抱苏毓腰，又想起大夫话，连忙刹住了：“晓得，早上起来就没看到。”

苏毓挑了眉，去到灶，揭开锅里面温着个包子和两碗豆浆。

眼眸暗了暗，苏毓也没说什么。扭头看小娃子眼睛旁边还挂着眼屎，就带着徐成分洗漱了。她如十之八九怀了，自瑜伽她敢了，太剧烈暴汗纤体运动也停了。早上空了许多，苏毓抢那时间，自然有空带小孩儿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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