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成贵人了？瞧瞧，瞧瞧，首诗都念全乎，还自诩读书人？跟徐宴同窗？人家豫南书院首席，你算什么东西！”

“是定国公府的姑爷！定国公府知道吧？京城的贵人！”李树才怒极，跺着脚就声喊，“你再敢动，让官衙砍了你的脑袋！”

第八十章

有白家手, 言蜚语自然湮灭得非常快。

白老爷子人站来，徐宴的人品就没得质疑。先前传的似模似样的传闻很快就被新的言替代。说是徐宴与苏毓两人早有婚书，只是父母早逝, 家中无亲眷辈替两人张罗，兼之当时徐家家境也十分窘迫, 两人的婚事才草草办了。本存在什么无媒苟合白眼狼说。

这风声起得快, 湮灭的也快。兼之南屋书馆定国公府姑爷被孙家那断袖纨绔领着众纨绔子弟奚落的事儿, 渐渐就转生了另则言。说那三月底月初张旗鼓来金陵的京城贵人定国公府姑奶奶，本就是个假的, 仗着天皇帝远, 特特来招摇撞骗来着。

言传的似模似样, 谈及那定国公府姑爷，仿佛跟看到真人似的都在说：“得那叫个磕碜。都说贵人有贵相, 那什么国公府姑爷，得比巷子杀猪的张老头家儿子还寒酸呢！”

这话传的似模似样, 别说, 还真少人信了。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有时候行为举止体面，确实叫人怀疑身份。芳娘家子来金陵以后就借住在柳家, 传言没起的时候，柳甄氏虽然嫌弃芳娘事上得台面，想着这是国公府从外头找回来的姑奶奶, 上的泥点子还没甩干净, 粗俗点正常。心里是从未怀疑过芳娘的身份。如这些传言传到她耳中, 她免想得多。越看就越觉得，这芳娘形式派确实太鬼祟了，怎么瞧着都对, 像是没底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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