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碰，手心里都汗。不过她嗓音还冷冷淡淡，看不端倪：“有名字，还没名字？”

乘风犹豫了，试探开：“小屁娃子。”

细细奶奶嗓音，白皇后手就抖。武德帝眉头都拧起来。显然，这位顺风顺水帝王还没听过谁家给孩子如此里人小名儿。

转念想，孩子母亲个疯。疯子能起什么好名字？

事实上，小屁娃子苏毓经常喊他别称。丫头促狭得很，故意给孩子起些怪名儿。若非武德帝在，她都要蹲来将乘风抱怀里：“多大了？”

“六岁。”

“六岁了？”白皇后克制蹲，盯着乘风看。许久，她才开，“陛，这孩子我养了。”

她这么说，武德帝脸上容瞬间就绽开。他就知皇后这人嘴硬心，最喜欢孩子。瞥了眼徐乘风，武德帝也觉得孩子讨人喜欢。正好皇后喜欢，他便顺水推舟：“旁事就别忙了。朕来吧，孩子尽快记在名，往后这就宫嫡子。”

“小名儿实在不雅，往后莫叫了，换个名儿……”

武德帝目光在殿转了圈，刚想开，就听白皇后开了：“叫风儿吧，乘风而起，扶摇直上。”

“乘风而起，扶摇直上？”武德帝眨了眨，咂摸了这名字，觉得怪好听。寓意也好，与凌云名字也相配。凌云壮志，扶摇直上。想了想，他干脆将名字给定了。原本打算将孩子记到皇后名才定大名，这会儿武德帝直接拍了板，“就叫乘风吧。”

这名字定，白皇后眼睫剧烈颤。她状似沉吟犹豫了，头：“陛做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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