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然后低低：“最后怎么样？最后老昏才还觉得那狼心狗肺的儿子的脑袋，比你这个贤臣良将的脑袋重要！往哪打好？偏偏打脸！”

成天复笑了，揽住了她的纤腰，然后：“然打哪里？行了，就算私里，你也能这么无遮拦，若被有心人听到，岂惹来杀身大祸？”

说着，他故意低头问她：“只额头青了些，就好看了？”

知晚认真看了看：“自然还好看，没看到那日在宫里时，静妃娘娘可错眼儿的看你呢……成家郎，秀可餐得很，过……”

“过什么？”知晚想着在静妃娘娘身上嗅闻到了有些琢磨定的暗香，她只觉得那香有些奇怪，可时又说什么，所以只摇头：“没什么，只陛如此生气，岂要为难你？”

成天复摇了摇头：“陛被我缠的行，而且谏官那边也有老臣冒死参奏。陛好再轻拿轻放，已经定主意，将慈宁王打发到涒州。”

那涒州距离京城山高水，又个十年九旱的贫瘠之。

慈宁王到了那，就算彻底断了京城的根系，过个守着封，颐养天年的王爷，就此几代，也就成了无足轻重的远宗旁支。

他那日虽然被陛扔了笔洗，可连躲都没躲，还往前凑了凑，直直迎上，然后着脑门子的血水，依旧据理力争，跟陛辩论着纵子如害子的厉害干系。

当时给顺和帝气得真差点就叫了侍卫拖他去。这些话，也就成天复说得了。

脸无谓的将军着热血慷慨雄辩，将顺和帝给说得哑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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