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足为奇。
说着手中就运起了灵气,脸上带着些隐隐的快意。
云中南,作为入派最久的老人,此时也过是个元婴级而已,其天赋可见般。
裴渡没有看他眼,而是紧慌地从怀中掏了个东西,放到了云中南的眼前。
云中南开始以为意,再定睛看,裴渡手中拿着的竟然是掌门令牌。
他瞬间收回了已经凝聚的灵力,内猛地阵气血翻涌。
裴渡手上把玩着令牌,经意地扫了眼云中南,讽刺地说道:“云老怎么继续了。”
云中南老血差来,他知道这裴渡就是故意的,等着他招,最后关头才拿那掌门令牌。
是他失算了,没有想到那木清辞竟然会把掌门令牌都给了这个裴渡,这个裴渡明显如他想像的那样简单。
见云中南被气得说话来,裴渡唇角微勾,继续说道:“见令牌如见掌门,云老让你跪行礼,知道可可以啊。”
大广众之,云中南只觉得自己的老脸涨得通红,但还是得地跪了。
因为裴渡手中的是掌门令牌,云中南能违抗。
他恨恨地盯着裴渡,声音满是阴郁:“可以了吧,裴少掌门。”最后个字可谓是咬牙切齿,想要吞了裴渡般。
裴渡本来想要好好欣赏这云中南这狼狈的样子。
这时,腰间的玉佩隐隐发了白光,阵轻微的刺痛感传入了识海。
个短暂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是雨夜中封云景的身影,白日里浅色的袍此时已经变成了深色。
他瞬间变了脸色,没有了继续和云中南再次纠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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