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想到的却将近年以前,她从噩梦中醒来的那刻的惊慌失措。
她静静想,你呢?
如果你话,那我可就……
——太兴了。
就在这时,寝殿的门被悄悄推开,玉壶来给邵循守夜。
她看到邵循仍然睁着眼睛,连忙走过去关切:“娘娘,您怎么还睡?”
邵循费力的翻了个身面朝着她:“睡着了。”
玉壶就了副柔软的心肠,当即心疼的坐在床边,像邵循小时候样,去摸摸她的脸安她:“您别怕,都过去了,在两仪殿没有任何人敢伤您。”
她的手温细滑,邵循忍住半闭上眼,听了这句话又睁开:“我没有害怕。”
玉壶只以为自家小姐怕自己担心,这才假装镇定的,却听邵循继续:“玉壶姐姐,我在兴奋。”
在外时,因为玉壶年她少,又老夫人赐的丫鬟,邵循直叫她姐姐,了就要守里的规矩,未免别人非议议论玉壶,邵循便改了称呼,这时她却又重新喊了她声“姐姐”,听的玉壶恍惚了瞬。
邵循轻声重复:“我兴奋的完全睡着,竟然也害怕。”
她的语调轻柔,眼中却似乎压抑着奇异的光,让玉壶意识的感觉了惶恐:“……为、为什么?”
邵循摇摇头,刚要说什么,殿门就被轻轻拍了拍。
她知这时候敢打扰她休息,也要报来的消息必然重要的,因此倚在玉壶身上坐了起来:“什么事?”
秦氏有些急促的声音传来:“娘娘,吴王妃现就在院门处,她有急事求见——皇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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