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城墙的威力，不知道够不够？”

“够……够了，够了。”

看来这个新任国师摒弃了炼丹这糟粕，搞起了发明研究了。

而且还拿他恩师炼的旧丹扔进柴堆，炸了庖厨。

……

天香楼重新开业以后，意虽比不了从前兴隆，作为神京第名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底子到底没掏干。

天香楼的老板为了招揽意，想了个辙，祭了几件家里压箱底的竞价售卖。

元清濯有几分兴致，想邀姜偃道去凑个热闹，顺带看看，上次走私兵器的还会不会现。

虽然商人谨慎，这次料想必会夹紧了尾，有白看的热闹，何乐而不为？

元清濯与姜偃打扮成寻常经营丝绸意的小夫妻——姜偃无意识，元清濯知道他喜着白衣，特意挑了身颜色致、形制稍有不同的女冠袍。结果人人都说她和姜偃有夫妻相，她乐坏了，藏在帷帽底得枝乱颤。

姜偃却也纵容着她的这些小心思，没有说回去换身。

心里约莫也清楚，没有用，公主的衣柜里十八般颜色的罗裙，连同夜行衣在，样样都有。

天香楼的竞价大会马上开始了，人潮涌动，这楼望之只见圈圈人头，她不忍让姜偃白衣染尘，寻了个顶的角落，与他坐来喝茶闲聊。

“阿偃。”

“嗯。”他早习惯了她如此轻薄地唤他，也习惯了，在她的轻薄之后，回以敷衍的声。

就比她也叫吕归州“吕萌萌”样。

这个“阿偃”，没甚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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