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作为当事人程兰都无法给她这个答案。
她走后,没剩几天,杨艳红女士就要做手术了,就在这时,韩骕老家打来了电话,问他原本就定好外婆寿辰是否有时间回家。
这则电话本来韩母是想打,她知道夏冰母亲还在医院,这个时候让两个孩子回来实在有点符合人道。
只过上了年纪老人,想见外孙和孙媳妇儿,本来好好个教授,算知识分子,应该比别人更通达理些,年轻时也真是样腹有诗书气自华人,但气度终究败给了年岁,企图在最后年老时光里安享儿孙满堂喜悦,哭着闹着让自己闺女打电话通知韩骕。
韩母实在没办法,只得问问他们能能空回来趟。
因为夏冰父亲过来了,手术也还有几天,自然是有时间,隔天,韩骕就开车带着夏冰起回了老家。
这还是她第去韩骕家,路上有些紧张,知道他外公外婆以前都是大学教授,吓得额头都沁了汗。
夏冰同学知道是心虚还是从小有过什么心理阴影,就怕老师,要是韩骕母亲是音乐系教授,估计在她面前也要拘束着。
“说起我为什么这么怕老师。”坐在车里她开始和韩骕夸夸其谈,“还是小学时候我妈给我输教育要听老师话,结果老师在我眼里就跟皇帝样,吩咐个事就如同颁圣旨,话说回来......”她紧张地看着韩骕,“你外公外婆可怕吧?”
由于要开车,韩骕眼睛仍旧直视着前方,只是带着意,回道:“我外婆喜欢脸胖点,你正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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