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成双成对，只有他形单影只。

难怪吕宁说在陛和皇后同时现时要扎堆，他初时明白什么意思，现在却是明白了。

康柏玉想着这事，个分心时候箭羽已经脱手，虽是未曾脱靶，却是距离靶心有十分广阔距离。

也就他七岁时候会成这样！

若让父亲见了，必要气跳脚了。

黎沅却是惊讶：“康将军必刻意相让。”

这完全是真实水平。

“在分心了，非刻意相让，皇后必多心。”康柏玉。

“他确实是手滑了，跟朕刚才分心如辙。”林肃让黎沅执起了弓箭，“他虽分心，但可大意，能让康将军分心次已是难得，想赢他就得抓紧机会。”

黎沅虽知这个理，但是这么明目张胆说来，实在是……厚脸：“我知。”

马匹停，黎沅这次搭弓箭林肃没有帮忙，弓弦费力拉开，他按照林肃所说瞄准靶心，自己估摸着力量，心中沉了气放了去。

箭羽飞，却是眼看着偏离了些，直到扎到靶上，虽未在靶心上，却也只是偏离了些许，比之康柏玉距离着实算是小。

“在愿赌服输，只是知何时开始教授小殿武艺？”康柏玉拱手问。

“即日便可。”林肃。

“是。”康柏玉自是应允。

“教授武艺？”黎沅有些疑惑。

林肃马，将他也抱了来：“朕与康将军比武，便是为了给琛儿找个师父，皇后看他可还行？”

原是为了找师父。

黎沅心中有些尴尬，头：“若是康将军教授武艺，乃是琛儿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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