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我们互换的事？”林肃着问。

“他说你代替他去了神宫。”易哲莱冷漠的眸有些若有所思，“所以这里是……”

“教廷的神宫。”林肃，“这是教廷与血族的交易。”

“他想用伊恩引我来？”易哲莱问。

“结果都是样的。”林肃摊手，管什么原因让这位始祖前来，血色缚网都会被破，尔特都会失败。

原世界线是伊恩哀求才放过了赛尔特，现在的结局也是样的。他们人血族旁若无人的对话，赛尔特从未被人类如此戏弄过，即便之前被易哲莱打败，脸上都没有这么火辣辣过。

“你们当我存在么？”尔特的拳头的很紧。

“宝贝，”林肃示意了他的尖爪，“你现在可打过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赛尔特紧盯着他。

“教廷曾经的炼金师？”林肃有些迟疑定。

“说谎也要有个限度。”尔特几乎快维持住自己的涵养，“即便是教廷的骑士也是我的对手，你说你是炼金师？”

“现在是了，现在算是散养的血鬼猎人。”林肃挲着，“对，就是这个。”

“血鬼猎人……”尔特的张扬而肆意，“你怎么没杀了我呢？”

林肃还没有回答，旁的易哲莱蓦然开：“你喜欢他？”

“你觉得他的很漂亮？”林肃。

“血族会喜欢上人类，就像是人类会喜欢上自己的食物样。”易哲莱说。

“凡事都有例外，就像人类可以跟任何族和物结婚样。”林肃看向尔特，“如果你觉得没扯平，可以尽管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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