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清二楚：“你怎么来了？”

“你神有异，我岂会察觉不到。”林肃起身走到他面前。

“你不该来。”萧唐看着他说。

“我本也不想来，可你若半生皆遮遮掩掩，事便直无法彻底放，样太累了。”林肃伸手抱住了他，“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只报了仇，日后便要放，别将自己困在了过去。”

萧唐心底揪起气缓缓松了来，他抓住了林肃后背衣服，像抓住了救命绳索般：“我并非内心洁净之人。”

“我知。”林肃摸着他头发，“从开始便知，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不想成为像你父皇样利用他人感之人，若能生活在乐土之中，又岂会有人甘愿生来泥泞满身。”

萧唐将头埋在了他怀里，心中气完全松了去，他真什么都知，什么都理解，他瞒着他来，怕他知，归根结底还不信他会同样接受样污秽自己。

“不会有次了。”萧唐许诺。

“我信你。”

第187章 太子双儿（11）

“, 陪我去见个人吧。”萧唐抬头看着他。

“萧瑾？”林肃问。

“嗯。”萧唐眸微深，“他必须死。”

“我会调西南军赴京，给我手谕。”林肃握上了他手。

继后明承帝了半辈子女人, 个女人可以由他来废黜, 贬入冷甚至处死，却不能由别人代劳, 尤其萧唐, 相当于未登帝位便已经有了越权之举, 会让明承帝忌惮。

同理，就像萧唐仇恨, 不管他再苦再累也要他自己亲手去报, 他亲手将些害过他人送走，也才能真正将仇恨从心中放, 此事旁人也不能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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